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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什么!”
微醺的李工长,在李土根的搀扶下,站在门口。
他一瞅见双方摩擦,大吼道:“撒手,都撒手!”
离三尚未撤手,马开合先声夺人,抢占大义道,“工长,刚这俩大学生做贼,偷翻离三的行李,给我们当场发现。可他们不但不认错,还想跟我们动手。”
“嗯!”李工长闻言酒醒,“有这一回事?”
“那还有假,你瞧瞧那边的床,箱子,都是他们翻的。”马开合悄声说,“所以工长,这么就饶了他们,不是便宜他们了!”
“那也不能动手!”
回了句马开合,李工长径直走到离三边,拍了拍他的手,“放心,我是这个队组的头,站得住理,我会给你们的做主。现在,先把手放下。”
离三卖李工长一个面子,迅速地收回手,退到了一侧。眼睛骨碌一转,看着痛得呻吟的赵文斌、哆嗦告状的林灿,扬起嘴唇,微微轻蔑地笑了笑,一声不吭。
“啊,我感觉我的骨头断了。”
“工长,管管你的人。他,他刚才……想杀了我们!”
瞥向离三,李工长狐疑道:“他们拿了你什么东西?”
不等被害人说话,林灿立马跳出来,不忿道:“不就是拿了你一本书看嘛!”
“书,什么书?”李工长道。
马开合把两本书递过去,“他撒谎,明明是两本。”
书一换手,李工长定睛一瞧,封面硕大的字,金融学,货币银行学。顷刻间,他瞳孔一张,诧异道:“这书,你在看?”
“怎么可能,他一民工,根本看不懂这书,估计连上面的字都认不全!”赵文斌倒打一耙,恶狠狠地诋毁,“依我看,八成是从哪个地儿捡的,兴许顺来的也不一定……”
“滚你的!农民工咋啦,谁规定就兴你们大学生读书,不能农民工看这书,谁说的!”
李工长毫不留情面,劈头盖脸便骂了一通赵文斌、林灿。但,也只能如此,说到底他顶多是个工组长,像林灿、赵文斌的实习生,他管不着,更开不了。当然,像他,最多就欺负欺负没依没靠、没根没底的实习生,搁施工员,给他八个胆子,他都不敢这么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