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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给骂哭的俩大学生,李工长厌恶地摆摆手,“行了,事既然发生了,你们两个不适合在这屋呆了。那这样,土根,今晚安排他们到隔壁屋去睡,把新来的两人换过来。等明天,我自己再跟工头说说情况,看他的意思。”
“站住!”
马开合拦住两人,不悦道:“工长,这也太便宜他们了!”
李土根跟离三同一个村,自然打抱不平。“是啊,师傅,咋能这么就放过他们?传出去,还以为额们怕了这些大学生呢!”
李工长侧脸望向离三,目光中透着征询的意思。
“我刚才已经讨了半个说法,希望工长能帮我讨回另外半个。”离三轻笑着,朝马开合使了使眼色。
“成,我就不咸吃萝卜淡操心,”
马开合侧着让出条路,在与赵文斌擦肩的时候,口花花地讥笑道:“嘿,也省心,省得我得替他们爹妈干活,帮着好好教训教训儿子。”
“你!”赵文斌怒睁着眼。
“瞪什么瞪,还想讨打不成!”马开合气势汹汹,回瞪了回去。
“算了,文斌,我们赶紧收拾东西,搬吧。”林灿犹如落败的公鸡,拽了拽赵文斌的胳膊,强自拖拉着他收拾床上的东西。
“还好我外甥、外甥女将来要考一本的大学,应该不会是他们这副德性。”
李工长摇头失笑,把目光移到他手里的书。不知是何驱使,他翻了翻几页,低头一目三行地阅读,嘴里不时发出嘶嘶的惊疑声。
“怎么了,师傅?”李土根奇怪道。
书翻至一半,李工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郑重小心地把书合上,当即正视着离三,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眼前的人。
不一会儿,他问:“跟我交句底。这书,你真能看懂?”
“为什么工长这么觉着,觉着我们农民工不可能看得懂?我倒觉得,没什么奇怪。都是人,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再带个脑子,五大三粗,一样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