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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立秋疑惑地盯着沈清曼光洁无瑕的玉臂上穿戴的一串手链,见她合上那本这几天被翻来翻去的《窄桥》,与自己四目相对,手指轻捏着手链上的一枚珠子。
“他,”沈清曼张动着嘴唇,“他过的怎么样?”
“小姐,需要我跟您汇报一下您所嘱咐监视的人的情况吗?”许立秋大着胆子,以试探的口气相问。
沈清曼手上一顿,双手一合,含笑投以柔和的目光,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许立秋旋即将离三近期的情况一一如实相告:“他最近认识一个书店的老板……”
深爱离三的沈清曼,说到做到,她说过会在远处远远地望着你。
而且,她一直坚信离三会带她走,正如他说的,在光天化日、喜庆祝贺之下,带她从正门走。她始终坚信着
纵然城市大到让人迷失方向,离三仍旧能走到她面前;纵然高楼高得让人不见希望,离三依旧能跃到她面前。他俩彼此只是遥隔太远,远得不能联系,只是故事太短,短得没有开头,但是,他们俩无论是自己还是离三,不可能是姹紫嫣红的朝花,等满地憔悴了才在夕下拾起。
她相信,团聚是必然的,而团聚的时间又必然不久不远。
因为,他们俩的脚裸被一根红线的两头拴住,除了月老,远近、上下、高低、熟陌……根本剪不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