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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有背景、没有资源,以四百元起家,开疆拓土,十几年当上坐拥1200亿资产的一方诸侯,吕梁之流与他一比,不过一流寇土匪耳。只可惜一个妄想把火山变成金山的“超人”,注定在火山喷发的那一刹那尸骨无存。
徐汗青感慨道:“是啊,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有管金生、阚志东、张国庆的风光,后有吕梁、唐万新的风光,但在股市里,即便不是他们,注定有像他们的人物崛起,兴盛,衰败,最后灭亡。只不过他比较特别,别人在泡沫面前是膨胀,他则是癫狂。”
“大爷,您也不必感慨。他们的成败都是时势所造,利用当时的市场法制条件、金融条件、道德条件、监管条件的不健全不充分起家,借机获得一次又一次的成功,却没有认清胜利的本质,自以为是地把自己看成无敌的将军,肆意妄为,到头来,他的败就在于他的成。”
“虽然他们活该,可的确暴露了一些的问题。“徐汗青叹了口气,转而提振起精神,有心调侃起离三,”嘿,小子,将来想必你也要这一浑水。怎么样,看了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疯子黑庄,怕了没有?怕了的话,就赶紧回头,别再往虎穴里闯,小心一进去,说不定吞得你连骨头都不剩。”
“虎多了成患,枪自然会开。”
徐汗青伸直食指、拇指,比划了个“枪”的手势:“开枪,谁开?”
“谁管谁开。”
离三也比划了个“枪”的手势,“大爷,您这是三八大盖,淘汰了。如今的枪,是机关枪,不仅一打一个准,还一扫一大片。”
“你的意思,还要继续清理?”
离三神神秘秘地道:“市场这盘活水,本来就是清计划上的余毒。要不然怎么打扫干净屋子呢?”
徐汗青怔怔地盯着他,两眼瞪圆了。许久,他忙喘了一口气,缓了缓急速上升的血压,轻声道:“为什么要打扫屋子?”
“把客人引进来,总不能让他们埋汰这也不好,那也不好。”离三做了一个招来招去的手势,“不然怎么迎客上门,请客吃饭?”
“请客?”
“礼尚往来,不请他们吃饭,他们怎么会放心我们走出去?”
离三说着,市场换技术,难道我们有一天就不能去他们那里,用技术开拓市场?
“那你想怎么动?”徐汗青定睛瞧着面无表情的离三。
“拱卒。”把黑卒往前一推,离三说一句。
“小兔崽子,你觉得屋子准清明敞亮,就能穿堂了?。做梦吧,就你这么傻里傻气、规规矩矩地进去?炮二平五,吃你的车。”
这一步,徐汗青这门山炮,隔山轰了离三的战车。
离三两眼放大,诧异道:“咦,我的车怎么在这?”
徐汗青肯定道:“你的车怎么不在这。”
离三纳闷道:“不对,我的马怎么在那?”
“你的马怎么不在那,明明就是那儿。”徐汗青心知肚明,憋着笑催促他。“哎哎,你小子别耍赖啊,赶紧的,轮到你下了。”
离三瞧对面瑟样,一下便明白棋子给挪动了,他含笑摇头:“这棋不是原来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