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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啊,话就好说多了,按离三兄弟讲的,好兄弟,一口闷,花花轿子人抬人,这一顿酒下来,老钱他们组里就兄啊弟啊称呼,都恨不得干脆拉离三兄弟入他的伙,要不是想念着他是额师傅这组的,所以啊,借这份交情,离三兄弟一张嘴,老钱立马给面子,介绍个老成熟练的师傅给你,否则,就算你拿条软中华都是白瞎。”
“是吗!”
李超咽了咽口水,他兴奋得难以平复心情,只觉得口渴异常,他端起碗一口把剩余不多的酒灌进嘴里,依然感到不尽兴,搓搓手,眉飞色舞道:“哎呀,这该咋地报答你跟离三兄弟呢。要不这样,咱干脆中午在出去喝点酒,额请客,怎么着整个一箱,图昆,你瞅怎么样?”
“慢着,慢着,三儿兄弟这会儿正睡着呢,你兴冲冲去,不吵了他嘛!”李仲牛赶快一把拉住不能自我的李超。
“对,对,等离三兄弟醒,等离三兄弟醒。”李超回过味来。
“是该别吵到他,可你们也得好好感谢他,不说李超的,就牛愣子,他也是离三兄弟说进去的,而至于你二牛,赵钱孙那么难对付的人,得亏是离三这救过大老板跟工头命的人说情,不然木工这门精细的手艺,赵钱孙说啥也不允许外人进来,也不允许外人学师。”
李仲牛、牛愣子连连点头,异口同声道:“那是,那是,多亏了离三哩!”
“哎,轮起这,额又纳闷不明白了。”
李仲牛皱着眉头,把藏在心底许久的疑惑坦诚而出:“三儿兄弟这样的人,仗义,厚道,人聪明,对他额们都服气,可为啥他不好好地钻营钻营工地上的事,凭他跟工头的交情,学上个一年半载的,额不信三儿兄弟这脑子会学不会。到时候,把额们这些人拉出来一块单干,当他的底柱,再从村子里多招一些年青,迟早干一番事业出来,也像陈叔当一个管几十号的包工头,这多好,这多风光,干嘛费这么大的力气,非得读书不可!”
“你懂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