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一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喔!”
来不及格挡的马仔遭此重创,半口气也提不上胸,他呼吸变得急促又困难,面色渐渐由白转黑。但他仍负隅顽抗,挥舞着软绵绵的拳头想以牙还牙。然而,棉花终究是棉花,再怎么样也变不成铁打的榔头。
砰!
离三不留情,他抬腿又膝撞了他一下,马仔立刻翻了白眼,宛如一头被蒸熟的河虾般弯着腰,气息全无,连一点蹦跶的劲儿也殆尽了。
“艹,你们这几个废物,T、M不会抄长家伙干他!”
急红眼的军阀解开自己的皮夹克,从腰间别着的刀鞘中拔出两把一尺多三寸的钢刀,不二话地就冲离三砍去。
壮年之龄的他,右手握刀或劈或砍,左手持刀或刺或扫,两刀纵横,左右开弓,挥舞的一刀刀凌厉又飞快,丝毫不拖泥带水,且一击不成以后灵活变换着招式衔接,一招招如行云流水般悉数使出,逼得离三不敢近身,连连退步。
“李秘书,好身手啊,难怪能降服住老虎那帮人。只可惜你啊,太不懂规矩了,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砸我的场,糟蹋了我精心安排的饭局。”
萧独夫叼着雪茄,玩着狮子头,另一手抓起烟灰缸,一下一下敲着餐桌逼近杨永宁。嘭嘭嘭,清脆的声音直让退无可退的杨永宁战战兢兢。
“永宁兄,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要是搁平时,我看在他年轻也就不多跟他计较。可现在,就因为他不分青红皂白蛮干,不仅害得我和永宁兄之间的生意没法做,而且逼得我和你撕破脸皮。像他这样,该好好教训一番才行。”
杨永宁被嘭嘭的敲击声搞得心烦意乱,尽管担心自己的脑袋会被烟灰缸开了瓢,但他依旧硬气道:“萧独夫,别婊子门前立牌坊了!我告诉你,我一不会让你入股,二不会被你逼走!”
萧独夫一笑,手捏住杨永宁的下巴,抓起擦过手的毛巾塞入他的嘴里。
“李秘书,你董事长在我手里,你最好乖乖给我靠墙听命,否则我不介意给他挂点彩!”萧独夫说着一巴掌扇在杨永宁鼓囊囊的脸上。
“军阀,你也别要他的性命,留他一只手。”
离三躲闪着锋芒,腾出空讥笑说:“想不到只是多吃一只帝王蟹,萧总就要留下我一只手,当真吝啬至极,也难怪赔罪礼都要从手下人的身上打主意!”
“你他、M敢骂萧爷,我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