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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三目光如炬,面对穷凶极恶的军阀,他忽地转守为攻,双腿猛然发力,整个人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大虫,顷刻间爆发出锐不可当的气势,迎面扑向举刀相向的军阀。
挥空,再挥空,军阀两刀又被他一躲一闪落空,正当他想重复先前的招式继续压制时,却始料未及的是,离三三步并两步,看上去像仅用半步就蹿到他的身侧。来不及,躲不及,半步崩拳,图穷匕见,军阀松软脆弱的侧腹宛如一张宣纸般被力透。
“噢!”
军阀登时眼前一白转黑,天旋地转,脚步轻浮,已辨不清前后左右中。
离三见状,没有半点心慈手软,他双手擒住军阀的手臂用力向外掰扯。咯吱,手关节瞬间脱位,直让半昏不醒的他先是疼醒,而后痛晕。
见他以秋风之势横扫落叶,杨永宁兴奋地叫呼着:“呜呜呜!”
“永宁兄,你还是安分点好!”萧独夫说着,烟灰缸重重地敲了他的后脑一下。
离三闻声,揪住军阀的头发拖曳着他,隔着桌子站在萧独夫的对面,四目相对,他毫不犹豫地提留着军阀的脑袋,往桌上用力一撞。
嘭!
萧独夫停下手,把烟灰缸放回到餐桌,把雪茄插到烟灰缸的凹槽。
“李秘书,果然年轻无畏啊!”
萧独夫掏出一柄匕首抵在杨永宁的脖子,低沉道:“想不到你董事长在我手里,你还敢这么干!怎么?不怕我对他怎么样吗!”
“呜呜!”
离三摸出兜里的小灵通,斩钉截铁地说:“放人,否则我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