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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死了算了,至少也免了几年生不如死的活法。”嘎哈番偷偷朝着嘀咕道,生怕被旁人听见。在他眼里,那天山雪岭简直是比那刀山火海还要令人恐惧几分。
“唉!”刘赢重重地叹息一声,并不说话。其实在他心里又何尝不知,为何这九黎寨之人无论妇孺老幼都对那天山雪岭闻之色变呢?但长久以来,只当那即使是一个阎罗地府,也是与己无关,可谁又能料得到有今日。
“唉,你到底犯了什么罪啊?竟是要把你流放到那种鬼地方去?”嘎哈番似是饶有兴致地问。
“唉!”刘赢又是叹了一口气,道:“一把火把宗祖祠堂给烧了。”
“什么?”这次嘎哈番却是再也把持不住,猛地一下跳起身来,大声道:“竟然只是把你流放到那个地方!”
一旁的刘赢见状禁不住又是一头黑线,心下道:原来真的有这么严重吗?连这么个离经叛道的人物也是不想饶恕我呢。
“呃,呃,怪不得你贵为殿下竟也免不了这牢狱之灾,原来是捅了这么大的一个娄子,恐怕就是女娲娘娘在世,也难以将这窟窿补上喽。”嘎哈番轻笑一声,也向后一仰,躺在了软软的稻草上面。
“三十六计走为上吧,跟我一块儿逃了算了。哦哦,不行不行,你犯了这么大的事,流放到天山雪岭怎么说也有条活路,如此处理想必也是你那老爹花了不少心思弄来的,此番你要是再跑了,那抓住了就必定是个死啊!你不能走,不能走。”嘎哈番连连晃着脑袋道。
刘赢听闻忽然又坐直身子,猛地抓了一把碎草又扔了出去,道:“不就是一堆又老又朽的烂木头吗?刚好一把火烧了算了!值得这么不依不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