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浊酒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嘎哈番见刘赢这般模样也是禁不住感到一阵好笑,“哈哈,您倒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触到了那帮老迂腐最敏感的神经了!其实你说的也是哈,那些排位中又没有他们的,烧了就烧了呗。哈哈哈哈……”
“喂!劫死囚是什么罪?”刘赢没来由的却是突然问出这句。
“死罪啊。”嘎哈番漫不经心地说完之后,便也是突然触电般地坐了起来,望着刘赢,又抓起了手中的那一卷黄油皮纸看了看,眉头皱紧。
“咱们这就行动,打通之后我和你一起走!”刘赢说。
……
黄昏,夕阳红得好似待嫁姑娘脸上的一团胭脂。九黎寨深处的一处院落内,树影婆娑。暮色阿果先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将桌子上的一坛鲧水老窖重新封好,抱在怀中,紧紧颦着那两条好看的眉梢,快步朝着房外走了出去。
此时的院子似乎是显得小了,感觉只不过是两三步的功夫,那暮色阿果却已然是走到了院子的外面。门口的青石板小路曲径通幽,向西而去,便是那地牢所在的方位。先前还不知是在哪里打鼾的大黄狗,此时却是突然摇着肥硕的身躯慢慢地跑上来,跟在暮色阿果的脚后跟边,不缓不急。
暮色阿果不知何时,突然即是停下脚步,而后转过身对着那只大黄狗轻轻唤道:“狗,狗,这次你不要再跟着我了。”说完返身即去。那大黄狗倒也是听话,兀自留下蹲在那儿,望着主人渐渐远去的瘦削背影,伸长着舌头吁吁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