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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儿,见你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这般的轻薄人呢?”原来,这女子就是那婴宁不假。
不到生死关头,她本也不打算多管刘赢的闲事,只是此番不知怎地心中忐忑,想到刘赢逃去之后,必然走此路出灌兜山区,便也移步在此等候了。
只不知这次刘赢没等来,却是等到了个轻薄之人嘎哈番。但狐狸生性本就风流妖媚,又兼连婴宁出道几千年,自然是个能够稳住心性的人。所以即使嘎哈番对自己如此轻薄,她也没有立马发作,只是微笑着伸过手将嘎哈番的手拿了下来而已。
可这一拿不要紧,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方一触到那嘎哈番,那小子便是立马打了一个冷颤,闭着眼睛极其猥琐地呻吟了一声。
“吆,小哥儿还真是纯情呢。”婴宁见状笑着调侃道。
而这嘎哈番自打成年之后,那自是阅女无数。今番见着婴宁依然性情开放,对自己笑脸相迎,想必就是那些城镇小巷之中站街的女人一类,在这条清泉镇出灌兜山必经的道路上招揽生意的吧。虽然他现在身无分文,不知能不能成事,可这咸猪手能多占几下便宜也是不错啊。
“呵呵,姑娘果然是慧眼,不瞒你说,在下到如今那还是童子真身呢。”嘎哈番说笑着,又把那只手放在了婴宁酥软的肩膀之上。
“哦?呵呵呵呵,想不到小哥如此英俊的模样到现在还是真身呢!”婴宁任凭嘎哈番的咸猪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揉摸着,眯着一双妩媚无比的眼睛对着嘎哈番呵呵笑道。
“是啊!我费尽千辛万苦,忍受住了多少个残忍而又漫长的夜晚,那还不都是为你留下的这份贞操吗?说实话,我们男人的第一次那也是很珍贵的哦,这次我就便宜你了!”如此,那嘎哈番肯定了婴宁的身份,说话便也是越发的肆无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