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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宁听他这般说,竟是不由地掩嘴轻笑道:“呵呵呵呵,小哥儿你可真是风趣呢。”
“这哪里是风趣啊,”嘎哈番说,“你看此地茂林修竹,清风徐来,碎叶铺床,更有湍湍流水穿林而过,如此美景又配上一个绝世佳人,怎地叫人安生?我这是醉了,深深地被你给迷醉了啊!现在,就让我这个痴醉之人,好好地疼爱你吧!”
嘎哈番话才说完,便是亟不可待地要弯身将那婴宁抱起,好离了这条路到别处去野合。谁知就在此时,那婴宁却是伸手一拦,笑着道:“我听闻男人处子之身,胳膊上会有一条处子线,我尚且还不曾见过呢,你伸过来给我看看呗。”
嘎哈番想了一想,似乎是有这么个说法,心中道:“我只需要稍微闭合一下体内的筋络穴道,便也可以在胳膊上任意一处逼出一条‘处子线’来,呵呵,骗她这种乡野女人还不容易?”
“好吧,你看吧。”嘎哈番说。
那婴宁装模作样地将他的胳膊接过,看了一看,似是不经意地问道:“你穿的这个模样,可是个巫师吗?”
在大西南这种偏僻而又未完全开化之地,无论黎汉,巫师都是一种令人十分钦羡的职业。嘎哈番本是出逃,多少应该隐藏一下自己的过往才是。但此时此刻,他面对如此一个娇媚婉转的女子,心中的那一撮虚荣的火苗霎时间便又腾了起来。
“唉,事到如今,我也不该对你隐瞒了,我就是传说中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的化身,九黎寨大巫师嘎哈番!”嘎哈番仰头望天,无比自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