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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滴逼,黄冲你要疯啊!”张飞张嘴,满口的酒臭。捏住鼻子:“你说咋回事,老子咋上的贼车?”
精神疲惫的我靠在硬座上,目光中,有人交谈,有的睡觉。几对‘金童玉女’、‘公务员’、‘男人女人’,旮旯俩兄弟色眯眯贼兮兮的四处打光。
“喝糊涂了啊!不你说两张硬卧夜班,硬拽哥来的吗?”
我知道现在不知道多清醒,也很烦躁。要说和糊涂那是扯淡。我垂下脑袋不语,逐渐一阵烦躁,提头猛然就对上了张飞的双眸。在他的眼球里只有银行充血的眼睛。
“冷静,你要困了,就睡会。”张飞僵硬的说。
“啊!妈的。”我扯开他,胸腔不知哪来的一股狠劲。像死前的垂死挣扎。
提起那个贼兮兮的中年男人,吼得有些语无伦次“你他妈,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神经病啊。”
“等会,我要干嘛?”脑袋空白,我双手握拳。鹰爪一抓,我森森的对两个甜言蜜语的金童玉女。“这一站去哪?”
“无门镇”男的脸上越笑越诡异。
“无门镇?无门镇靠你妈。!”我骂道,一瞬的逃命意识,我撇开张飞慌慌张逃,肉眼里的金童玉女,老人,男人,女人越发的像纸扎人,火车瞬间脱轨。
‘无门镇……到了’
“张飞?”他僵硬的点头,硬卧拥挤,他身上带着脚印。‘是梦’?一声嘶鸣就看到一辆迎面错开的火车。
“209?”,“206”
“老黄你很不对劲你知道吗?就像……”
“失心疯”我说,就看着206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