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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外头问问,看是谁去要的喜饼。”荣姐吩咐道,坠儿出了房,片刻回来,说道:“听说是小灶房的梁二姐去要的。”
“姐儿甭与她置气,她见了喜饼,想多替咱院讨些,也是一片好心。”
荣姐听闻是梁二姐,对坠儿的话,似信不信,坠儿见她不吭声,便歇了话,坐在炕下拾起了没做完的针线。
且说梁堇,与院里人分罢喜饼便家去了,进了家,就见桂姐坐在炕上正用红绳穿铜子,她面前堆了小山似的散铜钱。
“你哪里弄来这麽多钱?”
“我去抢喜钱,撒钱的那人给我的,二姐,你怎麽没去,你要是去了,我与他说你是我妹妹,教他也给你抓两把。”
桂姐一面穿钱,一面说话。
梁堇道:“想来撒钱的定是一位哥儿。”
“教你给猜着了,我瞅他一眼,他脸儿登时红的像个猴屁股似的。”这是桂姐第二回靠相貌得便宜,头一回是与她娘刁妈妈合伙诓骗赵秀才。
她心中暗道,要是日日如此怪好,教她什麽也不用干,就能白得些钱来,桂姐生了这番心思,有心去勾引家中的哥儿,但又瞧不上他们。
她如今心气高的不行,连冯氏铺里掌柜家的儿子都看不上,今年过了九月里的生,便十七岁了,也不急自个的婚事,出了房门,一双招子恨不得瞅到天上去。
偏偏只会个梳头手艺,旁的啥也不会。
梁堇见她这种德行,好些年了,越发放下了心,她不想教桂姐成婚这麽早,一是年纪不大,产子不易,在北宋,常有妇人丧命于产子一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