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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梁堇知晓江家的茶买卖,可她不能说,要是说了,教荣姐觉得来的过于容易,便不能体恤到她们的辛苦。
今儿教去查茶买卖,明儿就能是其他,梁堇刚来俩二月,手哪里会伸这麽长,到时查不出来,荣姐还要怪。倒不如打头上,就叫苦。
梁堇陪春桃在正房又坐了一会,才回下人院歇息,香豆还没睡,问她白日里那个惠哥过来,为的是何事。
连香豆都知晓她来是有事,要是没事,她惠哥如何会来献殷勤?
梁堇道:“她今儿没说,八成嫌房里人多,不好言语。”
至次日,那个惠哥又来了,还是一早就在荣姐房里立着,连来了二日,才吐了话,原来是因江二郎为了哄那个香儿,把惠哥送他的香袋给了香儿,这香儿是个孬的,私下扔到了恭桶里。
惠哥如厕,瞧见恭桶里的物什,立时气恼的不成,没有在江二郎那发作,而是来寻了这荣姐。
“娘子,你再不管管那个香儿,她就把郎君的身子给掏空了。她就是个没脸没皮的,才不管书房是读书的地儿,见到郎君,就好比饥狗见着了香肉。”
这惠哥面皮老实,心里却耍着滑,明明是她恼了那个香儿,却来荣姐这里说香儿歪缠江二郎,好教荣姐做她的刀,解她的恨。
荣姐也不傻,猜出惠哥和那个香儿起了龃龉,要带着她去见婆母,惠哥吃了慌,有些不想去。
“你莫不是在诳我,是你与那个丫头争风吃醋,编了瞎话来教我替你打骂她,你好大的胆儿。”荣姐见她不想去,便冷了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