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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有奴的兄弟,郎君吃茶穿衣,自有他服侍,娘子就是赶奴,奴也不想走,要是娘子非赶,奴就跪到这房里不起了。”
荣姐知她这话并不是真心,书房里头香儿被撵走了,就剩她一个人独大,欢喜还来不及呐。
梁堇听了这话,只觉不胜人面皮厚,作下人,合该面儿厚些才好。
“你兄弟是个哥儿,不比你这个姐儿细心,我想留你,只怕他不愿,要恼我哩,你且回去服侍他,劝他用心读书,少沾旁的才是道理。
我信你,才教你过去,要是教我发现,你与那个香儿无二,别怪你是奶姐姐,我丑话说到前头。
既应了姐姐,不仅要照料他的起居生活,更要管他,劝他,咱们一条心,等他得了功名,作了官,姐姐你也能受益,到时不用他说我都抬举你。”荣姐道。
惠哥听了,心中一喜,可又难为道:“奴自是和她不一样,奴是真心为他好,盼他用功争名,可他要是不听奴的管?”
“他不听你的,你来告我,咱们想想法儿,只要为他好,别管他发不发火,要是只惯着他,那才是害了他。
咱一心为他,日子长了,他总能知晓咱的好。我另有一事嘱你,香儿这事与咱提了醒,日后再有香的臭的丫头,你只管赶骂,你是他的奶姐姐,他恼了谁也不能恼你,你又是为他好。”
惠哥欢喜应下,教荣姐放心,在荣姐房里说话,说到晚间,荣姐还留她用了晚食,这厢她刚回书房,就挨了江二郎的打。
“你个冤家,她来与你告状,你就全信她的话?”
“不是你去她房里说的,能是谁?”
原来下晌的时候,香儿从李氏院里被撵出来,她就披头散发,顶着一张红胀的脸来寻江二郎告惠哥的状,这才有了江二郎打自个奶姐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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