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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这样说,你只要在战场做什么勇敢的事情,马上全军就知道了。我昨天打水的时候,旁边是个侦察营的下士好像是开车运他们营长来开会的,那下士坐在吉普车的盖子上,绘声绘色的描述你的行为。
于是他赶忙找补:“我的意思是,蚊子是什么?”
一个钟头后,塞得师师长维特少将灰头土脸的进了叶伊斯克的布塞战斗群司令部,开口就对布塞上校说:“可以啊,我的师部差点就被你全歼了,上校先生!”
王忠走神的当儿,波波夫的光头闯进视野,角度还正好反射朝阳的光,晃了王忠的眼睛。
王忠:“辛苦你了,其实有197重榴弹炮团就可以了,有152炮足够糊弄普洛森人。”
波波夫有些意外:“炸那么短时间?万一敌人没等到进攻,识破我们人比较少怎么办?”
突然,城西枪声大作。
他扔下电话,奔向无线电,手按着无线电员的肩膀:“呼叫城西部队,让他们确认来的到底是不是敌人!确认来的到底是不是敌人!如果误击了友军就糟糕了!”
布塞上校:“去吧!全靠你的坦克了,如果真如昨天先头部队的溃兵所说,只有你们的新式坦克能面对那些突击炮!”
说完就意识到说漏嘴了,有没有蚊子安特人能不知道吗?
王忠看了眼涅莉:“你去补觉吧,昨晚你又给我扇了一晚上扇子吧?”
布塞上校看了眼副官,说:“如果我为国捐躯了,你一定要活着突围,把我的信交给我妻子。”
说着他一个箭步来到电话前,拿起听筒:“喂!接城西的防御部队!电话断了?那不快接线!”
维特少将转向约翰:“哼,新式坦克连连长,皇帝对你和你的坦克连寄予厚望,结果被安特痛打了?”
比如那个安德鲁,看着就很像是老乡,只不过可能不是赛里斯老乡,所以他没有“攀登纳罗达峰”——也可能是元朝老乡,被神风吹怕了。
波波夫清了清嗓子:“料敌从宽,也许普洛森人对罗科索夫是有一定的忌惮,但我们的指挥员决不可把这种忌惮纳入考量,要以普洛森人不知道我们的的指挥官是谁为前提考虑事情。”
王忠摇头:“普洛森人不会这样,他们会让侦察机侦查,确认情况再说,他们有时候打仗还挺死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