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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有两个排八辆坦克完好,我们还能和敌人的突击炮一决雌雄。我有信心。
“就算敌人进攻,我们也准备好了阻击。敌人不了解我们涡流的性能,被阻击的时候他们行动会比较谨慎。”王忠话音刚落,瓦西里推门进来,马上接口道:“而且敌人畏惧罗科索夫这个名字,会格外的谨慎!”
维特少将:“我就是听说你们被重炮轰击,才快马加鞭往前赶,我的师部到了至少能稳住军心!结果你们差点把我给干掉了!
“我的指挥车被你们一炮报销了,师参谋长和车子一起上天了!幸亏我坐在师部的坦克里,不然我也得跟参谋长一起上路!
“你们,认不出来指挥车上的铁十字吗?”
涅莉一副关爱傻儿子的表情:“是一种吸人血的飞虫。”
波波夫:“确实太重了,来的路上有五门炮履带跑断了。幸亏集团军的保障旅已经到了一部分,派出了拖拉机,过个三小时这些炮也能加入炮击。”
去年夏天全在激烈的战战战,王忠还是基层指挥官,到了睡眠时间基本上倒下就睡,根本没注意到蚊子的问题。
王忠挑了挑眉毛:“那她丈夫呢?我印象中房东家没有老伴啊?”
波波夫大声说:“幸亏昨晚我去了204重加榴炮团,这个团新兵一大堆,指挥官也没经验,甚至打算今天早上才启程!我骂了他们一顿,逼着他们连夜赶来,这才赶上了今天早上的炮击!”
“对对。”王忠连连点头,然后才反应过来,“不对吧?怎么你也认为敌人会忌惮我?我有什么好忌惮的?”
王忠:“三小时后炮击已经结束了。”
但是重坦连的约翰上尉说:“师部纵队行进这么大的烟尘,看不清也正常。”
现在没有余裕生产牙膏,特别是装牙膏的软皮,根本没工夫生产,所以前线都发的牙粉,用牙刷蘸着刷牙,感觉像是在往牙齿上抹石灰。
约翰克里斯托弗上尉也爬起来:“我去和我的坦克连汇合。”
“零次。敌人进行了如此猛烈的火力准备,却没有进攻。”布塞上校说,表情十分的困惑。
而困惑也传给了维特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