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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无比安心,我拼命地抓住了他的手,害怕一不留神,他就会走,他好像洞悉了我的想法,他坐在我身边,对我说:“我不会走,我不会离开你。”
当然他还是离开我了,这个没有下文回忆的梦让我在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前所未有地感动了一阵迷茫,为什么就算是梦,那种窝心的感受也是那么真实,让人欲罢不能?佛洛依德曾经说过,梦是人潜在欲望的视线,老天,我坐起身想,我,是有多么渴望爱情呢?
趁着自己把自己打入恋爱饥渴症的行列里面之前,我赶紧起了床,站在洗手间刷牙的时候听到外面的门锁转动的声音,我探出头看看,是袁晨彬。
电动牙刷还在嗡嗡作响,我带着嘴角的牙膏沫儿,低头看看身上要点绝对尽数遮掩的,宽大的海绵宝宝图案睡裙,含糊不清地问了一句:“你怎么这会儿来了?”
他看见我,似乎怔了一下,然后一副松口气的模样:“大哥,刚才打电话给你怎么关机?我还说担心你一个人在这里住不惯,过来看看什么情况,你电话一直打不通。”
“啊,我晚上睡觉都是关机的。”我说完,草草漱了个口,回到客厅的时候,被面前的阵势给震惊了。
我们亲爱的校草袁晨彬同学,正穿着围裙,挽起袖子在厨房忙活,我顶着鸟巢一样凌乱的发型,有点儿混乱地问了句:“……你这是在做什么?”
“做饭啊,”他一脸的自然:“等会儿到中午了慕华芩过来和咱俩一起在这边吃饭,我想尽量早点把饭做好,她就不会等太久。”
“慕华芩”那三个字就像一记巴掌排在我的脸上,我叹了口气:“你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好姑娘,可是……袁姑娘,你以前都是这么切西兰花的吗?我先不说手法,你那切好的西兰花大到让我觉得吃一个慕华芩应该就不需要再吃别的菜了……”
“这只是第一步,等一下会再细分……”他手忙脚乱地辩解着。
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在烹饪这方面,绝对是个生手,我也不急着拆穿:“是啊,我相信你一个人可以组成一条流水线,一步一步,直到最终把这西兰花超微粉化,你心爱的慕华芩就可以喝到由你亲自研制的西兰花味儿的冲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