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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信是一回事,小心眼又是另一回事,是啊,我承认我很小气,爱嫉妒,和一般的女子并没有什么两样,也会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而变脸气闷。比如此刻。
菲拉斯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脸色变化,扶着我,走上前去敲响了这个小小院落的门扉。
等了好一会儿,门开了,走出来一个面黄肌瘦,神色憔悴的农妇。看见我们,她明显吃了一惊,眼里露出戒备的神情。
“我们是去往洛布勃的旅人,不巧遇上暴风雨,赶了一夜的路,马匹累得走不动了,希望借你的小院休息一下。”
我把自己裹在一件带兜帽的斗篷里,只露出一张烧得泛红的脸无力的倚在菲拉斯的肩膀上。农妇半信半疑的打量着我们。但显然菲拉斯的外貌和优雅谈吐消除了她的戒心。尤其是最后,她的眼光落在菲拉斯挂在腰间的出门用的短剑上,不由露出一丝畏缩。
“您……”她一脸踌躇着,似乎在判断该如何称呼面前这位看起来面貌英俊,和蔼可亲年轻人,最后还是那把铁剑让她下定了决心:
“老爷,我这里地方粗鄙,希望您们还过得惯。”
女人边说边闪开半边身子,把我们让进院子里。
这是一个普通的,甚至可以说是一贫如洗的农家院落,院子里长满了草,围着一座石头房子。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农妇把我们引到屋子里,里面几乎和外面一样一无所有,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地方坐下来。女主人这才看清我裹在斗篷之下的衣着和品貌,惊惧之下,态度和语言之间不由更加恭敬,并因为用这样简陋的东西来招待一位“贵夫人”而羞愧得涨红了脸。这可都要怪菲拉斯给我准备的都是从原来的府邸里直接拿出来的我的旧时衣物,难免招摇了一些。
菲拉斯要了一些干净水,仔细的喂我喝下,立起身来问那个农妇:
“这附近应该有医生吧?……我的…嗯…妻子在旅途中受了风寒,我现在急于找一位医生。”
妻子?我微微笑了笑,用指甲轻轻掐了掐菲拉斯的掌心,马上被他不动声色的反手紧紧握住。
“啊,医生!是的,是的,前面的村子里有一位普拉齐医生。所有生病的人都是找他,叫他作‘尊敬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