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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卖关子的歪头看着我,见引起了我的兴趣,慢悠悠的说了起来:杀鳝鱼不能用刀,要先摔,摔死的鳝鱼全身柠成劲疙瘩,鱼肉筋棒棒的特别好吃。摔死后再开膛,然后用抹布将它包上,放在桌案上用刀背死劲的拍。一拍,它的肉由内向外翻卷。
再将鳝鱼的背用刀横划若干刀,好进盐味。然后切成两指长的段,再用油热炸辣椒、葱姜蒜大茴、花椒丁香,鳝鱼快熟时再放点酱油、糖、味精。这里关键是要放丁香,做成后,鳝鱼段全翻转成马鞍桥状。味道好极了!
说着他忍不住咽下口水。
当时是七六年,他没敢说菜名,后来我才知道菜名叫红烧马鞍桥。但他说的这个菜的确好吃,至今仍是我厨房的保留节目。
见我迎风骑车,累的直皱眉头,身子左晃右晃的,老二的外罩被自行车座,快该磨掉层皮。
我给你拉个呱吧。
张立新见我对吃兴趣不高,换个话茬子说。
我们那里称讲故事为拉呱,故事长了就称为啦大呱。
臧立杰很会讲故事。后来我想,他的故事好听,是故事里总带点色素。
老年后,我也常想,凭张立新肚子里的东西,如果他认真写写,准能称为作家。
见到我转脸看着他,很有兴趣的样子。张立新不顾顶风呛嗓子,他讲道:
朗普奇是单位的名人,不仅出身不凡,而且长相俊朗(这人,我也认识),早早抱得美人归。婚后夫唱妇和,甚为相得,两口子琴瑟和鸣,感情极好,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这一天,撒俊朗出外办事,一连三天孤灯独眠,对妻子甚为想念。
事情办妥,辞谢了主办方热情的招待,急如星火的往家赶去。本来计划,能在日落之前和贤妻见面,谁知路上交通状况不好。经过那个时代的人都知道,所谓的大公路,大多数就像条死蚯蚓,哪里有点状况都会堵塞。
撒俊朗路上在没有办法通讯的情况下,无法和妻子沟通,让她早高兴高兴。只能忍耐住割心沥血的相思,一步一跄的向家里赶去。
尽管再三的督促司机加油,赶到家已经是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时候。
为了不打扰妻子的睡眠,朗普奇蹑手蹑脚的摸到家门口,以愕抵噩梦。轻轻打开家的外门,侧身掩进门去。
本想给妻子一个大大的惊喜,没想到听见了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一个男子粗豪的鼾声从卧室呼呼哈哈传出。朗普奇不由得心里大怒,这是哪个大胆放肆的小子,不仅敢睡老子的女人,竟然还敢主人翁样的打呼喽!
朗普奇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脚踹开了门,大喝一声:哪里来的家伙,不仅敢睡老子的女人,竟然还大模大样的打呼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