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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过去,严喻终于动了一下,来回看了三遍,把这条叠起来,收进笔袋。
陶琢趁热打铁,继续:以后咖啡都留给严老师。
严喻又看了三遍,留牌子赐香囊。
陶琢想了想,又写:再说陈皓是竞赛生,用的公式我们都没学过,问他干嘛?
不料触到严喻霉头,严喻一笔一画,字字力透纸背:谁,说,我,没,学,过?
陶琢:“……”
男人啊,那该死的胜负欲。
下课的时候单宇转过来,问陶琢先吃饭还是先洗澡,准备把时间错开。
结果扫到陶琢桌上那沓蝗虫过境的草稿纸,震惊:“你在干嘛?吃纸啊?”
“没有,哄小孩呢。”陶琢看了一眼,自己都觉得好笑,故意说给严喻听,严喻无动于衷。
“你先洗吧,我吃饭去。”
“喻哥呢?”单宇顺口问,没指望得到回答,不料严喻今天大发慈悲:“自习室。”
但感觉是说给某人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