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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害怕吗?
还是别的什么?
……
我的草屋外,镇民们守了一整天都不愿离去。
他们从一开始的苦苦哀求,到后来破口大骂。甚至还有人开始谈论起“大老板”曾经做过的修桥铺路的善事,说我才是那个戕害百姓的恶魔。
但无论他们哭求还是咒骂,我皆不为所动,过了几天,屋子外面的人都散去了。
正当我以为会从此清静下来时,忽有一日,马老捧着个黑漆漆的木匣再次过来拜访。
他敲开了房门后,便没有多废话,当着我的面打开了木匣子。
匣子里装着一颗人头,人脸对着我,怒目圆睁的双眼,粗大的鼻梁,厚厚的嘴唇……
一切都再熟悉不过。那是父亲的脑袋。
刹那间,热血涌上了我的脑袋,似有虫子在颅腔中嗡嗡扇动着翅膀。耳旁马老苍老的声音飘飘乎乎地传了过来:
“昨天山匪光明正大地下山来烧杀抢掠,郭大侠一人一剑,独自一人守在东镇门口,面对百名悍匪,面不改色!”
“虽然最后他被山匪头头‘不血剑’曹老鬼一剑斩下了脑袋,不过其英勇无畏,当得起大侠风范!”
马老说着比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