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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匪呢?曹老鬼呢!?”我一把抓住马老的衣领,把絮絮叨叨的老头拉到了脸面前。
“走了!跑了!”
马老的双眼不见惧色,反而是满满的嘲讽,“钱财、女人、牲口抢得差不多了,当然就回到山里面逍遥快活去了!”
“留给我们的只有残缺破败的家,与失去亲人的痛!”
我松开了马老的衣领,往后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马老把装着父亲脑袋的木匣放在我家门口,头也不回的地走了。
……
马老走后,我呆滞了许久,直到收拾好所有的情绪,才把黑木匣捧起,放在屋里正东的桌台上,又找了个香炉,燃了三炷香,拉着青青,对着黑木匣拜了三拜。
父亲一辈子痴迷于剑,一辈子梦想着当一名惩奸除恶的侠客。
可他不得机缘、也没有这份天赋,最终用“死亡”来祭奠自己永远也无法触及的梦想。
而我天赋高绝,小时候无论什么剑招都一学就会,后来就算弃剑用刀也得心应手。
当我想杀人时,眼中所见便不是一个个“人”,而是一根根白骨搭建起来的骨架和依附在骨架上的血肉。
这具“肉骨”的弱点、我的刀切入血肉中该怎样“去皮抽筋”,在还没动刀前全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