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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特定的时间他才有有限的自由。如果他在不属于他的地方,他只能在中午或日出和日落时改变自己。这些事情我们听说过,我们也能从我们的这些记录中找到证明。他能在自己的限定范围内为所欲为,在他的泥土的家里、坟墓的家里、地狱的家里和被玷污的地方,就像我们看见他去了惠特白的自杀者的坟墓,在其他时间他就只能在夜晚来临的时候才能变身。还听说他只能穿过缓慢流动的水和潮水。还有一些东西会折磨他,让他失去力量,大蒜——是我们都知道的,还有神圣的东西,比如这个标志——我的十字架——甚至在我们作决定的时候也在我们身边,在这些东西面前他是微不足道的。当它们存在时,他会远远地离开,充满敬畏地沉默着。还有其他的东西,我会告诉你们的,以便在我们的搜查时用到它们。
“放在他的棺材上的一束野玫瑰让他出不来,一颗射进他棺材的神圣的子弹会把他真正地杀死,或者像我们所知道的,用桩子刺进他的身体,或砍掉他的头都可以杀死他。我们已经亲眼看到过了。
“因此,如果我们遵守这些规则的话,我们可以找到他的住所,把他关在棺材里面杀死他。但是他很聪明。我已经问过我的朋友——布达佩斯大学的阿米尼亚斯——关于他的历史。实际上,他就是沃依沃德德古拉,因跨过土耳其边境上的大河战胜土耳其人而得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一定聪明过人,因为在那个时候,以及接下来的好几个世纪,他都被称为最聪明和最狡猾的,还有‘森林之外的土地’上最勇敢的孩子。他强大的头脑和钢铁一般的意志跟随着他一起进了坟墓,甚至现在摆在了我们面前。阿米尼亚斯说,德古拉家族是一个伟大和高贵的家族,虽然时不时地有后裔被同时代的人认为是曾经和魔鬼打过交道的。人们在赫曼斯戴德河边的山脉中了解到这些秘密,在这里人们认为他才智过人。在记载中有巫师、撒旦和地狱等词语,并且在一份手稿中,这位德古拉被称为 ‘吸血鬼’,这个我们都已经很清楚了。他是从一个伟大的男人和很多好女人那里来的,他们的坟墓让圣洁的地球成为这个肮脏的东西唯一能居住的地方。这个邪恶的生物不仅仅深深地植根于所有美好的事物上,而且在缺少神圣记忆的土地上是不能生存的。”
就在大家说话的时候,莫里斯先生的眼睛一直盯着窗外,然后他静静地站起来,走出了屋子。教授停了一下,继续说道:“现在我们必须制订出我们的行动计划。我们现在已经有很多资料了,我们必须把我们的计划罗列出来。通过乔纳森的调查,我们知道50箱泥土被从城堡运往了惠特白,都被送到了卡尔法克斯,我们还知道至少其中一些箱子已经被移走了。我觉得应该先看看它们还在不在隔壁的房子里,如果一些被移走了,我们就要追踪……”
这时我们被一种吓人的方式所打断。外面响起一声枪响,窗户被射得粉碎,子弹射在了对面的墙上。我怕自己在内心最深处是一个胆小鬼——因为我惊声尖叫起来。所有人都跳起来,高达尔明勋爵飞奔到窗户边上打开了窗户。就在他这样做时,我们听见莫里斯先生在外面喊道:“对不起!怕是吓到你们了,我进来告诉你们是怎么回事儿。”
一分钟后他进来说道:“我这样做真是太愚蠢了,我请求你们的原谅,尤其是对哈克夫人,我怕一定是把你吓坏了。但是事实是,正当教授在讲话时,窗外飞来一只大蝙蝠坐在窗台上。我因为最近的这几件事对这个该死的野兽有一种恐惧,我忍受不了他了,所以就出去开枪射它,我最近晚上只要一看见蝙蝠就这么做。你还因为这个笑过我,亚瑟。”
“你打中它了吗?”教授问道。
“我不知道,我想没有,因为它飞到树林里了。”他没继续说什么,又回到原位,教授又开始讲话:“我们必须找到每个箱子,我们要作好准备,我们要么在他的躲藏之处把他捉住杀死,要么,可以这么说,让泥土失去作用,这样他就没有藏身之所了。于是最后我们会发现他在中午和日落之间变成人的样子,我们要在他最虚弱的时候和他交战。
“现在是你,哈克夫人,今晚对你来说是一个结束——你的任务结束了。你对我们太珍贵了,我们不能冒这个险。等我们今天分开后,你不能再问问题。我们会在合适的时间告诉你的。我们是男人,我们能够承担,但是你就是我们的希望,你安全了,我们才能放心大胆地工作。”
听到这个,所有的男人,甚至乔纳森,好像都轻松了一些,但是我认为不应该让他们冒这个险,来保护我的安全。无论如何,他们决心已定,虽然这对于我是很痛苦的,我什么也不能说,除了接受他们的保护以外。
莫里斯先生又拾起话题:“因为时间很宝贵,所以我建议我们现在就去看看他的房子。对付他,时间就是一切,我们这边早点采取行动也许能挽救另一个受害者。”
我承认当开始行动的时间越来越接近时,我的心开始沉下来,但是我没说什么,因为我更怕如果自己成了他们工作的障碍,他们就会干脆把我排除在讨论小组之外。现在大家都去了卡尔法克斯,带着进门的工具。
他们叫我去睡觉——就好像一个女人能在她所爱的人处在危险之中时能够睡得着一样!我应该躺下来,假装睡着了,免得乔纳森回来以后增加对我的担心。
西沃德医生的日记
10月1日早上4点
就在我们要出发的时候,我得到紧急通知说仑费尔德想知道我能否现在见他一面,似乎他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我告诉传话的人现在我很忙,明天早上再去看他。
值班员说:“他看起来非常坚持,先生,我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急切。我不知道别的,但是我觉得你要是不马上去看他,他的狂躁就又会发作了。”我知道他如果没有原因是不会这样说的,于是说道:“好吧,我现在就去。”我让其他人等我几分钟,因为我必须去看我的病人。
“带上我吧,约翰,”教授说道,“我对你在日记里写到的有关他的事情很感兴趣。他和我们的案子也有关系,我非常想见见他,特别是当他心理失常的时候。”
“我也能去吗?”高达尔明勋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