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4/5页)

菲利普•迪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嗯。”加兰德愤慨地模仿了一声，看上去就像要中风了，“你就只能说出这个字？”

“不认识。”里克说。两个名字都很陌生。

通话机响起来，一个女声说：“加兰德局长，波洛科夫先生的分析结果出来了。”

“你认不认识乔治·格利森，还有菲尔·雷施？”警官问。

“我想我们应该听一下。”菲尔·雷施说。

里克说：“是沃伊特·坎普夫性格测试的材料。克拉姆斯警官逮捕我的时候，我正在测试一个嫌疑人。”他看着警官把箱子里的东西翻来翻去，仔细查看每一件物品。“我问勒夫特小姐的问题，都是标准的沃·坎问题，印在——”

加兰德狂怒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弯下腰，按下通话键。“说吧，弗伦奇小姐。”

“行啊。”那位便衣高级警官长着蓝眼睛、大鼻子，嘴唇呆板。他上下打量着里克，伸手去拿他的手提箱。“这里头是什么，德卡德先生？”

“骨髓测试，”弗伦奇小姐说，“表明波洛科夫先生是个人形机器。你要不要详细——”

“涉嫌杀人，”克拉姆斯答道，“我们有一具尸体，在他车里发现的。不过他声称那是仿生人。我们正在验证，在实验室里做骨髓分析。还假冒警察，说自己是赏金猎人。闯入一位女士的化妆室去问她一些挑逗性的问题。那位女士怀疑他的身份，就把我们叫去了。”克拉姆斯后退一步，说：“您想亲自跟他聊聊，长官？”

“不用了，先这样。”加兰德坐回椅子上，阴沉地瞪着对面的墙，没对里克或菲尔·雷施说半句话。

这时，一个没穿警服的人不紧不慢地踱向里克·德卡德，好奇地看着他。“这位犯了什么事？”他问克拉姆斯警官。

雷施说：“你的沃伊特·坎普夫测试，理论依据是什么，德卡德先生？”

测完脑波，他被带到一个同样熟悉的房间。他条件反射般地开始收拾有价值的物品，准备转移。这很没道理，他暗想。这些人是谁？要是这个地方一直存在，为什么我们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不知道我们？两个并行的警察局，他们的和我们的。而且，就我所知，从没有过接触，直到今天。说不定以前有接触，他想，也许这不是第一次。很难相信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接触，如果这真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警察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