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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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情反应。各种社会情景。多数问题牵涉到动物。”

里克干脆地说：“我知道。”当年他还是巡警的时候，曾把很多嫌疑人带到类似的桌子前。但只是类似，不是这张桌子。

“我们的测试可能要简单些。”雷施说，“脊柱上舌咽神经的反射弧反应，人形机器比真人要慢几微秒。”他伸出手，在加兰德局长的桌上抓过来一叠纸。“我们用的是声音信号，或闪光信号。测试对象按一个钮，我们就能测到反应时间。当然，我们会反复测试。仿生人和真人的反应时间都会浮动。但一般测到第十次反应的时候，就能得到可靠的线索。还有，跟你干掉波洛科夫的情况一样，由骨髓测试来支持我们的结论。”

“跟我来。”克拉姆斯警官把里克带到一张白色小桌前，一名技术员正在那儿操作一台熟悉的仪器。“记录一下你的脑波图，”克拉姆斯说，“以确定身份。”

沉默了一阵，里克说：“你可以测试我。我准备好了。当然，我也想测试你。如果你愿意的话。”

“406.7条款。”高台里的警官边说边懒洋洋地填着表，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他的动作和表情表明，这些都是常规套路，不是什么大事。

“那是自然。”雷施说。但他这时正在琢磨加兰德局长。“我已经说了好几年，”雷施嘀咕道，“警察当局管理层越是上层的人员，越应该经常做博内利反射弧测试。我说过吧，局长？”

“304条款，”克拉姆斯警官对高台里的警官说，“还有612.4条款。哦，对了，还有冒充治安警察。”

“对，你说过。”加兰德说，“而我一直反对。因为这会降低警察局的士气。”

警车着陆几分钟后，就开始了挂号手续。

“我想现在，”里克说，“既然有了波洛科夫的分析报告，你也只能袖手旁观了。”

米申街上的执法部建筑，是一系列奇形怪状的刺向天空的尖塔，繁复而现代，里克一见就觉得赏心悦目。只有一点不好——他以前没见过这栋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