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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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斯洛特说，“但就是那样。当然，他们从没承认过。”

“别逼他。”米尔特说，“我来吧。”他把手伸向电话。“他的号码是多少？”

“他怎么会永生？他是人类。”

“在我口袋里。”伊西多尔在工作服的众多口袋中翻找。

斯洛特说：“跟默瑟一样，巴斯特也是永生的。没有区别。”

斯洛特说：“我要鸡头自己来打电话。”

“因为威尔伯·默瑟日久常新。他是永生的。到了山顶，他会被打回山下，沉沦到坟墓世界，但最终又会再爬上来。我们也跟着他一起上来。所以，我们也是永生的。”他感觉自己说得好极了。在斯洛特身边，他本来经常结巴。

“我不……不……不能打视频电话，”伊西多尔抗议道，心头狂跳，“因为我全身是毛，又丑又脏又驼背，牙齿七歪八斜，还是难看的灰色。还有，我害怕电话的放射线。我会死的。”

斯洛特抬起头盯着他。“为什么？”

米尔特微笑着对斯洛特说：“我想，要是我跟他有一样的感觉，我也不敢打视频电话。好了，伊西多尔，如果你不给我猫主人的号码，我就打不了。那样的话，就只好由你来打了。”他亲切地伸出手。

“他现在占上风，”伊西多尔说，“但最终还是会输掉。”

“鸡头来打电话，”斯洛特说，“不打就开除。”他没看伊西多尔，也没看米尔特，而是木然地直视前方。

“要真是那样，”斯洛特一边检查那只猫，一边说，“巴斯特占了上风。”

“噢，得了吧。”米尔特抗议道。

伊西多尔说：“我觉得老友巴斯特和默瑟主义在争夺我们心灵的控制权。”

伊西多尔说：“我不……不……不喜欢你叫……叫……叫我鸡头。我是说，尘……尘……尘埃对……对……对你的身体也有很大影响。虽然你的脑子没……没……没受影响，跟我……我不一样。”我被开除了，他意识到。我打不了这个电话。这时，他突然想起来，猫主人飞奔去上班了，家里没人。“我猜……猜我可以打电话给他。”他说，终于把带号码的标签摸了出来。

“为啥给我看？”斯洛特命令，“拿到车间去给米尔特。”不过，出于条件反射，他还是打开笼子，把假动物取了出来。他也曾是修理工，很优秀的修理工。

“看见没？”斯洛特先生对米尔特说，“他不得不干的时候，就能行。”

“供电系统短路的猫。”伊西多尔把笼子放在老板满桌的文件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