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1/5页)
菲利普•迪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但你还是杀了她。”
“喜欢她。”
“菲尔·雷施杀了她。”
“鲁芭·勒夫特跟我很亲近。我们当了两年的密友。你觉得她怎么样？喜欢她吗？”
“哦，这么说，菲尔陪你回到了歌剧院。这一点我们并不知道。我们的通信差不多就在那时候中断了。我们只知道她死了，自然就假设是被你杀了。”
“直到我再也受不了，”他说，“只好给你回电话。”
“我想，按戴夫的笔记，”他说，“我仍然可以继续追杀罗伊·贝蒂。但也许杀不了伊姆加德·贝蒂。”也杀不了普里斯·斯特拉顿，他想。就算是现在，就算知道了真相。
“它们还在世的时候，我认识它们每一个。现在我还认识三个。今天早上，在你拿到戴夫的名单开始按图索骥之前，我们试图阻止你。在波洛科夫找到你之前，我又试了一次。然后我只好静静等待机会了。”
“那么，酒店里发生的一切，”他说，“都只是——”
“罗伊·贝蒂，”他说，“你认识它们每一个？”
“我们公司，”蕾切尔说，“试图接近和影响这里和苏联的赏金猎人。似乎很有效果……但我们也不能完全理解是什么原因。这又是我们的局限，我猜。”
“但跑这一趟，”蕾切尔说，“也不完全是浪费，因为你会见到一个精彩的高尚人物。”
“我怀疑这个效果是否真像你说的那么好。”他哑着嗓子说。
“我明白了。”里克说。他麻木了，彻头彻尾，全部身心都麻木了。
“但对你很有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