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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这就是我们要找人来扮演头儿的原因。他们绑架了他!”
我回答道:“我允许你把我催眠,先生,但是它没什么用。催眠对我不起作用。”我在出演精神病的那出戏时学过催眠术,但我的老师却从未成功将我催眠过。表现粗浅的催眠技巧对那出戏的成功十分有用,尤其在当地警察对执行医师协会限制我们的法律不怎么严格时。
“跟我说什么?”
“是吗?好吧,那我们只能尽量试一下了。现在,请放松,躺舒服点,我们来谈谈你的问题。”测完我的脉搏之后,他仍然拿着怀表,旋转着它,表链扭转着。我的头顶上方有盏阅读灯,怀表反射的灯光刚好照到我的眼睛。我想提醒他一下,但转念又觉得这可能是他紧张时的一种习惯,他也不是故意的,这点小事就没必要跟一个陌生人抱怨了吧。
达克那张讨厌的、喜洋洋的脸一下子笼罩上了愁云:“恐怕不行。佩妮还没跟你说吗?”
“我放松了,”我向他保证,“随便问我什么都行。或是你们常用的自由联想法也行。”
我还是不相信。这次,达克并没有说什么谎言——但是,他也可以通过刻意隐瞒一些事情来起到与撒谎相同的效果,我可是刚接受过教训。我说道:“听着,我没有理由相信你,或是相信这位年轻的女士——请原谅我这么说,小姐。不过,尽管我不喜欢邦夫特先生,他确实以诚实著称,有时甚至诚实得过分。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一到火星吗?”
“什么都别想,”他轻声说道,“两个重力让你觉得沉重,不是吗?我自己通常就这么睡过去。重力把血从脑子里抽出,让你觉得很困。他们又要开始加速了。我们得睡觉……我们变得很沉……我们得睡觉……”
“没事,你会明白的。这里面很复杂,跟火星人的价值观有关。相信我就好了。在我们到达之前,你会搞明白这一切的。”
我想跟他说最好把怀表拿开——否则它会从他手里甩出去的。然而我却睡着了。
我摇了摇头:“不明白。”
当我醒来时,卡佩克医生躺在了另一张抗荷床里。“你好啊,伙计,”他跟我打了声招呼,“我在那台粗糙的婴儿车里待够了,决定在这里躺会儿,舒展一下我的身体。”
他仔细地盯着我的脸:“明白了?”
“呃,我们又回到两个重力加速度了?”
“住嘴,佩妮,否则我打你的屁股——用两个重力加速度。洛伦佐,我承认扮演约翰·约瑟夫·邦夫特有一定的危险——我们都知道针对他的暗杀已经有好几起了。不过,我们担心的并不是这个。事实上,出于明显的政治因素,这次我们要对付的家伙们并不敢杀了头儿——或是在你扮演他的时候杀了你。他们不是善茬儿——你懂的——只要有机会,他们会杀了我,甚至会杀了佩妮。如果能找到你,他们也会杀了现在的你。但是,当你以头儿的面目出现在公众场合时,你却是安全的,因为他们无法承担杀了你的后果。”
“嗯?哦,是的!我们在两个重力下。”
“算我倒霉!”
“对不起,我睡过去了。我睡了多长时间?”
“很荣幸认识你,小姐。”
“哦,不是很长。你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