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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老者当然也懂。
“哦？”
他这一生中，也不知道做过多少件并非他自己情愿做的事，可是他并无怨尤。
“可是他错了。”
因为他知道——
“我也知道是这样子的。”
一个人的一生中，一定要勉强自己做几件不愿做的事，他的生命才有意义。
“在兰花先生的计划中，楚留香本来已经是个死定的人，出现也死，不出现也死。”
这也就是“有所不为，有所必为”的意思。
老者又告诉少年。
——在寒冷的冬天，谁愿意跳下海去？可是你如果看见有人快要在海水中淹死，你能不能不跳下去救他？
楚留香当然是这种人。
03
“当然不是。”老者又笑：“你一定要记住一点，有些人是永远都不会败的，生也不败，死也不败。”
少年又继续说：“江湖中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位兰花先生平时是个非常斯文温柔的人，可是一到了月圆夜的午夜，他就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败的那一方当然不是香帅？”
这一点老者也知道。
“因为那一战还没有开始时，就已经有一方败了。”
——在月圆夜的午夜，有很多人都会发狂的，有的会动春心，有的会犯暴行，有的会杀人。
“为什么？”
“而且江湖中人也知道，这位兰花先生出现的时候，就好像楚留香一样。”
“战的意思，是针锋相对，互争胜负。”老者说：“可是那一战，根本就没有胜负可争。”
——他为什么会和楚留香一样？
“那一战惊天动天，天下皆知，怎么能说它不是战？”少年问。
“因为香帅出现的时候，总是会带着一种淡淡的香气。”少年说：“这位兰花先生也一样，不管他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出现，都会带着一种兰花的香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