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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战”的意思，当然就是“不是战”。
老者笑了。
“是的。”
“兰花是王者之香，难道他是王者？”
“非战？”少年惊诧：“非战的意思，难道说那一战不是战？”
“至少他自己认为是的。”
“飞翔的飞是飞，并非如此的非也是非。”老者说：“那一战是飞战还是非战，至今还没有人能下一个定论。”
“我想你当然应该知道楚留香这个名字的来历。”
“哪两种？”
“我当然知道。”
“也许你知道的还不够多。”他对少年说：“对那一战，有两种说法。”
事实上，这一点是每个人都知道的，香帅之所以为香帅，只因为他每次出现时，总是带着一种浪漫而清雅的香气，一种非常接近郁金香的香气。
老者微笑。
老人说：“可是我相信你一定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出现时都要带一点香气。”
飞战？非战？
少年承认他不知道。
“我知道那一战被后世称为‘飞战’，因为那一次行动是‘飞蛾行动’，其他有关第一战的人，都有鹰之眼，鹏之翼，燕之捷，箭之确。”他说：“鹰、鹏、燕、箭，都飞，所以这一战当然是飞战。”
一个大男人，一个像楚留香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把自己身上弄得香香的？这是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少年问老者。
少年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个少年是谁？
“因为他是一个非常自爱的人，而且有洁癖。”老者说：“他绝不会让别人对他留下一点坏印象。”
这个少年居然也像楚留香一样，喝酒如喝茶。
“这是一定的。”少年说。
这两个人，当然就是我们刚刚说过的那两个人。老者喝茶，少年饮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