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浪子 第十九章 斩草除根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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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叹道：“我想他一定得罪了很多人。”
沈三娘沉默了很久，才缓缓道：“马空群以为我是白凤夫人的妹妹，其实他错了。”
沈三娘道：“因为他使神刀堂一天天壮大，不但已渐渐压过了万马堂，江湖中也几乎没有别人能比得上了。”
叶开道：“哦？”
叶开道：“为什么？”
沈三娘凄然一笑，道：“我本来也是魔教中的人，但却只不过是白凤夫人身边的一个小丫头而已。”
沈三娘叹了口气，黯然道：“就因为他是个了不起的人，所以后来才会死得那么惨。”
叶开道：“傅红雪认得你？”
叶开道：“我也早已知道白老前辈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沈三娘摇摇头道：“他不认识我，他很小的时候，我就离开了白凤夫人。”
沈三娘道：“他们并肩作战，从关外闯到中原，终于使神刀堂和万马堂的名头响遍了武林。”
叶开道：“为什么？”
叶开又点点头。
沈三娘道：“因为我要找机会，混入万马堂去刺探消息。”
沈三娘道：“你知道白先羽和马空群，本来是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
叶开道：“要查出那六个人是谁？”
叶开点点头。
沈三娘道：“最主要的，当然是这件事。”
沈三娘又为自己倒了杯酒，慢慢地喝下去，然后才缓缓道：“你知道神刀堂的主人是谁？”
叶开道：“你没有查出来？”
又有谁知道他们的心事？
沈三娘道：“没有。”
大地寂静，又有谁知道地下有这么样两个人，这么样坐在这里。
她目中又露出悲愤沉痛之色，黯然接着道：“所以这几年我都是白活的。”
风从上面的洞口吹过，灯光在摇晃，夜仿佛已很深了。
叶开看着她，道：“你只不过是白凤夫人的丫环，但却也为了这段仇恨，付出了你这一生中最好的十年生命？”
叶开坐下。
沈三娘道：“因为她一向对我很好，一向将我当作她的姐妹。”
她慢慢地斟了杯酒，递给叶开。
叶开道：“没有别的原因？”
灯光照着她的脸，使得她看来更美，但却是种很凄凉而伤感的美，就像是夏阳下的归鸿，残秋时的夕阳。
沈三娘垂下头，过了很久，才轻轻道：“这当然也因为白大哥一向是我最崇拜的人。”
沈三娘忽然不说话了。
她忽又抬起头，盯着叶开，道：“你好像一定要每件事都问个明白才甘心。”
叶开又笑了笑，淡淡道：“我知道的事还不止这一样。”
叶开道：“我本来就是个喜欢刨根挖底的人。”
沈三娘道：“你怎么知道我会说这故事？”
沈三娘眼睛里的表情忽然变得奇怪，盯着他道：“所以你也常常喜欢躲在屋顶上偷听别人说话。”
叶开道：“神刀堂、万马堂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