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浪子 第十三章 沈三娘的秘密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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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空群道：“她的儿子呢？”

小楼上静寂无声，公孙断正将头埋入饮马的水槽里，像马一样在喝着冷水，但现在只怕连一条河的水也无法使他清醒。

沈三娘道：“也还活着。”

叶开已隐隐感觉到翠浓不会再回来，正在穿他的靴子。

马空群道：“现在是不是已经到这里来了？”

傅红雪正慢慢地在啜着刚煮好的热粥。

沈三娘道：“你猜呢？”

天终于亮了。

马空群道：“是叶开？还是傅红雪？”

他转身推开了门，沈三娘却已几乎没有勇气走进去了。

沈三娘道：“你猜不出？”

马空群笑得很奇怪，缓缓道：“你永远猜不到他是谁的！”

马空群又笑了笑，道：“就算你不说，我也有法子知道的。”

沈三娘道：“有人在等我？谁？”

沈三娘道：“那么你又何必问我？”

马空群忽又笑了笑，道：“我当然不会杀你，屋里还有个人在等你。”

马空群忽然又叹息了一声，道：“其实直到今天为止，我还是不想揭穿你的秘密，因为我还是不忍中断我们现在的这种关系。”

沈三娘忽然觉得一阵寒意自足底升起，这才发现自己也是赤着足的。

沈三娘道：“只可惜你现在已到了非揭穿我不可的时候。”

他的语气很严肃，脸上也没有丝毫笑意。

马空群道：“因为这件事已不能再拖下去。”

马空群道：“我若要杀了你呢？”

沈三娘道：“既然已拖了十几年，又何妨再拖几天？”

沈三娘垂下头，柔声道：“随便你要做什么都没关系。”

马空群神情更沉重地说道：“我有儿有女，还有几百个兄弟，我不忍眼见着他们再一个个死在我的眼前。”

楼上的房门是关着的，马空群在门外停下来，忽然转身，盯着她，问道：“你知不知道我找你上来做什么？”

沈三娘道：“昨天晚上又死了多少？”

这正是马空群需要的女人，太热的女人已不适于他这种年纪。

马空群黯然道：“死的已够多。”

沈三娘默默地跟着他。只要他要她上去，她从未拒绝过，她对他既不太热，也不太冷。有时她也会对他奉献出完全满足的热情。

沈三娘道：“你认为谁是凶手？叶开？傅红雪？”

他上楼的时候，腰干还是挺得笔直，看他的背影，谁也看不出他已是个老人。

马空群目中露出憎恨之色，缓缓道：“不管凶手是谁，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一定逃不了的！”

马空群一个人占据了楼上的三间房，一间是书斋，一间是卧房，还有一间是他的密室，甚至连沈三娘都从未进去过。

沈三娘盯着他，一字字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杀人者死……对不对？”

他带回来的女人是谁呢？

马空群道：“不错。”

她父亲明明已带了个女人回来，现在为什么又要三姨上去？

沈三娘突然冷笑，道：“那么你自己呢？”

马芳铃又在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