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浪子 第十七章 神秘的老太婆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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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有酒。

这人站在那里，看着他，过了很久，才长长叹息了一声，苦笑道：“我现在当然也不必问你究竟是什么人了。”

一条永不回头的路。

叶开道：“的确已不必。”

也许他的情况更悲惨，因为他只有一条路可走。

这人道：“但是，我却想问问你，你究竟是不是个人呐？”

叶开忽然觉得他的背影看来和萧别离差不多，看来也同样是那么寂寞，那么孤独。

叶开大笑。

他左脚先迈出一步，右脚再跟着慢慢地拖过去，脚步看来更沉重。

他忽然又觉得自己的眼力并不比想象中差多少。

他突然转身，慢慢地接着道：“这笔账我迟早总会还你的，你也可以随时问我来要。”

他大笑着道：“千面人魔门下的高足，果然是出手奇诡，易容精妙，我本来早就该看出来的。”

傅红雪道：“欠你一条命。”

西门春叹道：“你现在看出来也还不太迟。”

叶开道：“欠我什么？”

叶开道：“杜婆婆当然不会是女人，更不会是老太婆，否则别人岂非一下子就会猜到？”

傅红雪道：“我要问清楚些，只因为我欠你一样东西。”

西门春道：“有理。”

叶开笑道：“你们明明全知道我是什么人，为什么还要问我这句话？”

叶开道：“那么她是谁呢？”

过了很久，他才一字一字道：“你究竟是个什么人？嗯？”

萧别离忽又笑了笑，淡淡道：“可能就是你，也可能就是我。”

傅红雪看着他，苍白的脸似已渐渐变得透明。

叶开沉思着，道：“也可能就是……”

叶开笑道：“因为她也没有真的杀了你。”

他忽然跳起来，大声道：“我明白了，杜婆婆一定就是他。”

傅红雪道：“为什么？”

西门春又叹了口气，喃喃道：“只可惜你现在明白也许已太迟了。”

叶开道：“我可以闪开，但你却不能真的杀了她。知道吗？”

傅红雪慢慢地走进了杂货店。

傅红雪道：“你闪开。”

他从没有走进过这杂货店，也从未走进过任何一家杂货店。

叶开点点头，道：“她刚才想杀你，你现在想杀她，这倒也很公平。”

他这人本就不是活在凡尘中的，他有他另外一个天地。

傅红雪道：“想杀我的人。”

那天地中只有仇恨，没有别的。

叶开道：“哪一种？”

李马虎伏在柜台上，又在打瞌睡，就好像从来没有清醒过。

傅红雪道：“我本来只杀两种人，现在却又多了一种。”

傅红雪走过去，用刀柄敲了敲柜台。

叶开道：“你想杀她？”

李马虎一惊，终于清醒，就看到了傅红雪那柄漆黑的刀。

傅红雪冷冷道：“我并不想杀你。”

刀鞘漆黑，刀柄漆黑，但刀锋上还留着鲜红的血！

他看着傅红雪，微笑着接道：“这件事还是莫要上瘾的好。”

李马虎的脸已吓白了，失神道：“你……你要干什么？”

叶开道：“杀人也像喝酒一样，喝多了慢慢就会上瘾的。”

傅红雪道：“要我的包袱。”

傅红雪道：“只不过怎么样？”

李马虎道：“你的包袱……哦，不错，这里是有个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