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二人僵持片刻,虞茉率先松了手,她坐回圆凳,把玩起白釉茶杯。心中却想,倒也不能全赖赵浔。
易地而处,倘若她遇上身心健全之人,竟对随处可见的玻璃窗生出好奇,并试图以硬物撞击之。末了,却归咎于好奇心作祟。
降智,非常降智。
可疑,非常可疑。
然而世间悬案,许多时候,真相往往便是这般匪夷所思。
正当虞茉犹豫着且再耐心解释一番,赵浔屈指敲了敲桌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惊得她指尖打起细颤。
一坐一立,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神色淡淡:“你在紧张什么。”
“......”
虞茉语滞,心道换作旁人,面对他冷冰冰的质问,亦是会紧张,如何就衬得她做贼心虚了?
她艰难仰头,望向赵浔不含温度的眼。他甚至无需做多表情,已然气势凌人。
杀伐果断,不怒自威,这才是真正的赵浔。
身处于权势顶端的赵浔。
虞茉强撑着挺直了脊背,愤愤瞪他一眼:“该说的都说了,信不信由你。”
语罢,鼓着面颊,气呼呼地回了里间。
她不喜赵浔强势的态度,虽说比往日更添韵味,可若是用在自己身上,尤其——当她被三番五次的吸引,以为二人终于多了盟友般的脆弱信任之后。
原来,竟是她自作多情了。
虞茉心中寒凉一片,她嘲讽地扯了扯唇角,暗自想:居然敢吓唬她,绝交,必须绝交!
--
一贯话多的人陡然沉默,偌大天字房内,寂静得只余呼吸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