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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言挠挠头,歉疚道:“起初,奴才将虞娘子看作狐媚之辈,疑心她是有意接近您,言辞间多有不敬。还是等将来虞娘子嫁入东宫了再去赔罪,届时您可得替奴才美言几句。”
“……”
赵浔向来护短,但此刻难得迟疑,凉凉开口,“我自身难保。”
“呃。”庆言噎了一噎,心道这还是他家呼风唤雨的太子殿下么。
难怪书中常说,英雄难过美人关。
但庆言还是忍不住感叹:“奴才过去总担心您会爱而不知、从中受挫,如今看来,着实多虑了。”
他越说,双眼越亮,赞不绝口道:“原来您才是骗色又骗心的那个。”
“呵。”赵浔冷冷勾唇。
“……”庆言忽觉背后一凉,忙站直了身子,正经道,“奴才这便差人盯紧了江小将军,不知可要请旨将其留在边关?”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赵浔嗓音平静,像是深思熟虑过后,单纯地阐述,“回京以后,除非将她囿于一小方天地,否则,真相随时会被揭破。”
庆言不疑有他,出谋划策道:“不如将虞娘子关在您城东的私邸中?”
赵浔语滞,竟罕见地生出一瞬迷茫,反问:“究竟是你本性如此,还是在我身边久了,慢慢长歪了。”
不待庆言作答,他认真想了想,大抵是后者。只好佯作淡然地略过,直言:“待她处理完虞府家事,心情舒畅之时,我会主动坦白。”
在此之前,则一切照旧。
庆言会意,抱拳道:“明白,若发现小将军启程返京,第一时间回禀。”
“嗯。”
赵浔总算眉目舒展,周身也被煦阳照暖,多了一丝平易近人的气息。
他的目光自然地追随着虞茉,见她差使庆姜与庆炀去撷路旁的野花,十指翻飞,灵巧地编起花环。
而通体雪白的小马驹也很是配合,微低下头颅,令她能将花环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