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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花萤火、隔岸焰火,还有写着美好祝词的信笺。
赵浔依照她的喜好安排妥当,又命钦天监观过天象,择选出今日。
美中不足的是,按照预想,该是先求婚后定亲,大婚当夜再......行房事。思及东门寺后山极尽艳靡的亲密,他挫败地轻叹一声,为自己微薄的自制力而汗颜。
虞茉却不知赵浔在慨叹什么,看向他手中的锦盒,眼角眉梢溢满喜悦:“盒子里装的是?”
语气状似轻松,实则透出丝缕希冀。
他腾出一手,将锦盒递至虞茉跟前,示意她拨开锁扣,笑说:“你分明猜到了。”
闻言,虞茉越发迫不及待地打开,果真见到银镶玉的对戒,一时泪意朦胧,催促道:“快帮我戴上。”
赵浔先是垂首在秀美指骨间吻了吻,旋即取出属于女子那枚为她戴正,尺寸将将好。
“我来帮你。”她跃跃欲试,勾住赵浔的手,将男戒戴好,“唔,这么看,我们很般配嘛。”
“自然。”
尽管选用了稀世白玉,但银圈细窄,精秀有余而贵重不足,是以赵浔令颇负声望的微雕大师在戒圈雕刻了他亲手绘制的廊下躲雨图。
此刻光线幽暗,虞茉还未发觉。他也无意道破,权当是小小惊喜,等她自行寻见时能多上一层趣意。
“去看看信笺?”赵浔问。
她恋恋不舍地从指间移开目光,看向红丝绦底端悬挂的长形纸片,嗔怪地瞪一眼他:“挂那么高做什么,我都够不着。”
“无妨。”赵浔躬身,侧脸堪堪擦过她饱满的唇,一派坦然道,“亲一下,替你取一张。”
“还说我是奸商,你难道就是个好的。”
虞茉笑骂,踮起脚尖去吻他,再指向最高处,“我要先看那张。”
银戒泛着微光,随她的动作闪烁摇晃,很是赏心悦目。
赵浔满意地勾起唇角,抬臂扯落信笺,翻转过来,是一张少女骑在马背的画,配有愿她安康如意的祝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