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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翩跹若飞,容貌极尽昳丽,寥寥数笔,绘出了虞茉当时的畅快。
“未免也太美了。”她脱口而出,旋即意识到是在自夸,矜持地清清嗓,明知故问,“画上是何人?”
他几不可察地弯了弯眼尾,配合地答:“这些都是你。”
赵浔最初想过作诗,无奈不敌她嘴甜,虽认真打磨了几首,皆差强人意。他记得,虞茉喜爱以画留念,于是投其所好。
十二张信笺,有初见时的惊艳,日久生情后的眷恋,每张皆是一气呵成,如同他对她的恋慕。
虞茉依次端详,笑得合不拢嘴:“这是......在客栈?”
画中少女枕着手臂酣睡,红唇娇艳,连她自个儿瞧了都想亲一口。
“嗯。”赵浔忆起旧日画面,脸色染红,不自在地移开目光,“自己看,别问我。”
她难得没有呛声,继续往后瞧,发觉赵浔所绘的少女总是周身晕着微光,仿佛天女下凡,得意之余也忍不住打趣:“原来,某些人这么早便打起了我的主意,偏还装作正人君子。”
说罢,掐着嗓子学道:“虞姑娘,慎言;虞姑娘,有失礼数。”
赵浔:“......”
虞茉还想逗弄,尚未启唇,被他拦腰抱起,颇有些咬牙切齿地威胁:“你若不想在野外过夜,趁早少说两句。”
她余光扫过荒芜一人的四周,心道赵浔当真做得出在此地将她办了的禽兽行径,登时乖乖噤声。
顿了顿,又补充:“回马车里,也不是不行。”
岂料赵浔果断否决:“等定亲以后。”
“为何?”虞茉略感疑惑,仰起小脸打量他的神情,一面嘀咕,“你难道不想么?平日里分明惦记得跟头饿狼似的,都不肯放我歇息。”
然而,赵浔虽惯于付诸行动,却做不到面色如常地谈论。
很快被她三言两语撩拨得耳尖发烫,木着脸道:“你一定要在此地谈论么。”
见他害羞,虞茉自是更难停嘴,凑近通红的耳廓故意哈气:“浔哥哥,你不想和我做唯有夫妻才能做的事吗?”
喉间凸起重重耸动,心跳也愈发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