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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卒身披战袍,似要冲锋陷阵。
金鼓大鸣,轰然炸响。如兵马躁动,杀声四起。
击鼓而进,不进则斩。如兵临城下,催趱前来。
撞金伐鼓,杀气阵云。如短兵相接,白刃溅血。
闻惯了繁弦急管,见惯了轻歌曼舞的惠王及长平武安,何曾见过是夜这般阵仗。
只一下鼓声,就骇得三人陡得一跳。
惠王瘫倒在地,三魂出窍,死去活来。
二侯被甲士押解,面如土色,心碎胆裂。
但看谢玄,眉峰分明,压着万般心事,也迸着锋利的寒光,不管是因了万般的心事也好,因了这锋利的寒光也罢,此时大帐主座上的人通身都是那强烈的压迫与摄人心魄。
这压迫与威慑就似黑云压城,似泰山压顶,遮天盖地,把惠王与二侯原先的气势远远地甩了出去。
这疆域万里,子民百兆,仿佛他才是这泱泱魏国的主人,是这泱泱魏国名副其实的君王。
座下诸人栗栗危惧,连抬头看上一眼也不敢。便似那敌军偃旗息鼓,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甲士的大喝与铛铛鼓点交织,每喝一声,每噌一下,都要令那小惠王与长平武安三人咯噔一跳,两腿瘫软发麻。
小惠王白日里的威风早已不见分毫,眼下敛气屏声,沦肌浃髓,瘫在席上瑟瑟不能动,“仲父......仲父......”
就在这裂天动地的喝声与鼓声里,忽地夹杂起一阵岌岌的马蹄声,片刻人嘶马沸,有四五人疾疾进帐,为首的周褚人于腰间扯下血淋淋的一物,一把朝着主案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