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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恢复秩序不感兴趣，对提高经济只会照猫画虎，对发展科技更是无从下手，整天就知道折腾那套派系之争，说起来你可能不清楚，上京这个城市，地方不大，牛鬼蛇神倒是多的厉害，就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被波及到了。”
季繁星故作惊讶：
“还有派系吗，那学长你是哪一派的？”
他瞪了我一眼：
“给你说了，我是局外人，步子大也好，步子小也罢，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过是时代进步这条路上的一个炮灰，未来的历史上都不会出现我的名字，像我这种多一个少一个，都无关紧要。”
季繁星感到他明显又消极起来的情绪，她想劝他，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憋了半天：
“别这么悲观么，炮灰往往是最重要的，在一个不经意间，炮灰可能就会变成历史的推动者，比如牛顿被苹果砸到，比如凡尔纳撞到大仲马，比如。”
他跟着我的话音：
“比如呢？”
季繁星发现她的思绪一但被打岔，大脑就短路了一般，怎么也想不起来其他的案例了，偶然因素导致成功的案例，背作文素材的时候，她最起码背过十几个。
可支支吾吾半天，到底没想起来还有那个案例。
邓眀之笑了起来，瘫倒式的耷拉着手臂，他现在变的比刚见面时更容易笑了。
“哈哈哈，世间因偶然而成功的事情，万不足一，你凭什么觉得这个概率会落在你我的身上，年轻的学妹，早早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