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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繁星还不愿服输。
承认邓明之的观点，就像是割裂她过去多年努力一样。
为了成名这件事努力了这么多年，努力怎么会失败呢，一定可以成功。
但他说的也没错。
炮灰逆袭的故事，到底，是万分之一，东国历史上下几千年，浪花淘尽无数细沙，可现如今她就是背诵的案例，尚能记得的，也不过寥寥。
她感觉眼睛有些发酸，鼓起嘴巴：
“就算。”
稍微停顿思考，摇晃着脑袋，清空脑子里的所有杂乱想法。
与其说是给邓明之解释，倒不如说是宽慰自己的内心。
“就算我们最后，大概率，都不会成功，那也不能连尝试都不愿意呐，万一我们就是那个“万一”呢，在明天没有到来之前，谁能确定今晚还有没有意外呢......”
眼神渐渐就坚定起来。
“你不要想着放弃，总要对未来保有期待感吧，如果只关注结果，那会让我们失去很多动力去争取本可能有的机会，因为好多事情，我们开始做的时候，就知道它成功的概率……几乎渺茫。”
就像是她要成为名人一样，有时候也会怀疑，甚至安静的夜晚，不能睡着的时候，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要成为名人。
邓明之原本还笑着的神情忽然一愣。
他整个身子好像稍微绷紧了一些。
诧异的问：
“我有放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