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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但我感觉，你今年......和去年完全不同。”
季繁星终于找到合适的机会说出了这句话。
在季繁星眼里，他是一个极度坦然的人，似乎天塌下来他也可以接受，但今年，尤其是今天，他太沮丧了，沮丧到令季繁星内心隐隐生出担忧感。
去年哪怕陈风他们挥霍大量钱财人力来做一些没用的实验，每次失败的时候，他都没有失落过。
但如今再看着他，哪怕消极情绪刚才看节目消弭了一些，两个人为了更好的倾听对方说话还拉近了距离，但这样的他却是让人更觉得有距离感。
他坐正身子，微微向季繁星凑近。
两个人的距离从30厘米变到20厘米再到现在的10厘米。
她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能触摸到邓明之的脸庞，这让她有些不自在，正准备把屁股往远处挪一下。
又看到他有些释怀的神情：
“很明显吗？”
舞台上，新的演出开始了。
台下，季繁星的动作猝然停止。
这个节目的演出者季繁星认识，但她没有心思去看，而是紧紧看着身前的邓明之，直白说出了内心想法。
“嗯，去年你虽然很冷漠，如皓月般遗世独立，但没有森寒的感觉，像夜晚轻柔的风和海边的浪花，今年的你，虽然像一团太阳，令人情不自禁的向你瞩目，但却炽热的望而生畏。”
邓明之的表情很古怪。
他没想到季繁星会这样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