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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回来了?”李朗看到人影后草草地应了一声,接着便将锅盖上,填了一把草后回过头来,“呀,哥你这是怎的了?脸这么红!”
李朗短腿奔上前来,拽着李瑾被撕坏的衣衫就摸他的额头,“哥你怎发热了,以后不能让你去山地了,白日时还是郎儿去吧。”
他说着把李瑾扶进屋子,在隔壁的小屋翻出了一撮草药浸到木碗中,泌上了水,不大一会儿便给李朗给端了过来,“快喝下。”
李瑾倒没反驳,认命地连着草药都一起都吞进了肚子,行吧,连树皮都吃了,节操早掉光光了,再多吃几根草,死不了人的。
“哥,你为甚把草药都吃了?这草药浸泡一会儿,还管着病呢,你这都吞下去,朗儿到哪再去弄药?”
被李朗给责备一通,李瑾倒在草榻上,有气无力地半睁着眼,斜斜地瞄着他,没头没脑地吐了一句,“朗儿,草药吞下去管饱。”
吃饭的时候李朗懂事的把大块的面皮都给李瑾盛上了,李瑾看了一眼,问他,“怎地把面皮弄得这样薄?”同时又觉得李朗这孩子似乎懂事了,知道做饭了。
“哥哥莫非不知道,面疙瘩最浪费粮食,水饺吃得最多,只有面皮才能吃饱又吃不多。”
李瑾不解地听着这奇怪的言论,也没多问,自由他去,这几乎透明的面皮,他是不会擀,索性以后都交给李朗做了。
吃了饱饱的一顿,李瑾觉得自己的胃热热得,昨夜冻着凉了,这吃下一顿热面汤,浑身都冒出了一层汗,意外地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