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陆迢站在门口,身后夜色浓稠。
两道视线静默相对。
他穿着青绸长衫,腰间围了条素银革带,寻常县官的装束到他身上却透着一股凌冽的清气。
衣冠禽兽大抵就是如此。
难怪只是一场风寒便能叫她混混沌沌,就连上了这样大的当也没能发现。
门口那人走的越近,秦霁藏在案下的粉拳便捏得越紧。
她站起身,鹅黄花褶裙尾从杌子上滑落。
还未走到他面前,身后司未“咚”一声磕到了案上。
一声轻嘶飘入耳中,秦霁一腔愤懑不平就此打断,尚未走远的理智被寻回。
她往右移了小步,尽力挡住司未,“酒是我想喝的。”
陆迢视线掠过她的鬓发,落向案边眼睛眯成道缝的醉鬼。
稍顷,黄花梨木门重新关上。
陆迢转回来,目光似是不经意,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秦霁今日着的一身鹅黄窄袖云锦裙,袖口用云丝绣了一圈小小的花骨朵。
此刻那些细嫩的花骨朵被她攥在手里,像是要捏成一瓣一瓣。
他走近一步,问道:“她走了,我陪你喝?”
“我困了。”
她的拒绝实在生硬,陆迢勾唇,眼梢弯了弯,露出一个温和又不带笑意的笑。
“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