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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猜。”
“我看十有八九。昨儿个才听家里老爷子夸你年轻有为,连今年去江省巡查的差事,也打算交给你办。你是没见他那个劲,弃我如敝履,恨不得换了你去做亲儿子。”
他不常恭维人,偶尔说起这种话,显得很没水平。
陆迢卷起画轴,抬首横瞥了他一眼。
眼神中虽无不耐,依旧让赵惟生有一种被看穿的心虚。
自己的算盘是不是打得太响了?
得知自己要见陆迢,昨日夜里,平西侯和侯夫人拉着他在正房里叙话到深夜。
今早临出门将他送上马车,还在耳提面命,架势一如当年送他去科考考场。
“你不争气不要紧,咱们还有婉儿,你能说个好妹夫回来也算给咱们侯府争了光。”
陆迢这两年在朝中声名鹊起,能力手段有目共睹,难得于男女一事上也未见荒唐。这样一个前途无可限量的年轻人,不知是多少京中勋贵的梦中佳婿。
只是两年来,数不清的红绳往他那里牵过去,没有一条能得到回音。
想起今早自己一口应下的事,赵惟生摇起了折扇,待冷风吹去面上的尴尬后才道:
“再过一个月乃家父五十大寿,不知你是否得闲,若是能来府上坐一坐,他必定会很高兴。”
隐隐察觉到旁侧的眼神变得犀利,他讪笑着补了一句,“舍妹自幼便喜欢金陵,早想着见你一见,她性子活泼,你们一处定有话可聊。”
陆迢笑着摇了摇头,“你不是说了么,今上有意派我去江省,过得一月只怕不在京城。放心,令尊大寿那日,我必派人将礼送到府上。”
他唤了赵望进来,令抱起画轴。
赵惟生望着他们出门,悻悻耷下肩膀。只字未提赵婉,这下没戏。
但他立刻注意到另一件事情,扶着楼梯的栏木追到陆迢身边,小声问道:“你真要去那位画师的麻烦?”
陆迢嗯了声,“搅乱今上视听,抓去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