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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佳人还未碰着陆迢衣角,便被腰间佩剑的赵望给请了出去,临出门前悻悻跺脚,暗恨陆迢不解风情。
赵惟生哼了一声,对陆迢道:“真是活该,不知道小爷的好处,看上你这个不解女色的出家人。”
陆迢置若罔闻,将画轴在案上铺开,“今日找你有正经事。”
赵惟生看见这副画作之后,端直了身子,神色也严肃起来,“饿殍图?”
这幅画画得好啊,寥寥几笔就画出了一个个形神俱备的人,用色也是简单却精准,非是普通画师能有的本事。
陆迢点了点头,“没叫你看画。”
他指向画卷左上的梅花印,“你以为,此印是真的么?”
这副饿殍图是从江省传过来的,能引得朝野也注目,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这画卷上头的梅花印。
本朝有名的大家里,唯有一个陈姓画师的印鉴是此形状。
说来他与那陈天水还是沾亲带故的本家,所有人都以为此画是他画出来大义灭亲,当时赚了好一波名声。
所作之画更是被推上了又一波高价,也没见这人出来否认。
平西侯在这副画初露面时就仔细看过一番,此时也清楚他是什么意思。
“这印鉴我看过了,一模一样。但是——”
赵惟生拉长了尾音,在陆迢的凝视下一字一句道:“但我可以肯定,这不是他画的。”
第105章
“这人极为高明,画画时的留笔也是仿着陈大家的笔触,寻常人或看不出其中门道,但我却是一眼就知晓的。”
赵惟生背着手站起来,他给出的理由极其简单。
“去年年初,陈大家离京前我请他喝酒,他醉后说漏嘴,道是伤着手腕,以后再也拿不住画笔了。”
陆迢在他脸上睃巡一遍,略略颔首,嘱咐道:“此事莫告诉旁人。”
“放心,我本来也没同旁人提过,也就是你来问才告诉。”赵惟生笑笑,凑到他近前,“不过这都是去年的事了,你现在问起,是要找那画师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