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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死去，总比自杀要好。
“好了，既然你都已经吃上了。”林川来到女人身旁，“那就不妨趁现在，再回答我几个问题。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吃白食的好事情，我给你机会让你来杀我，你回答我这个问题，很公平吧？”怕女秘书依旧装聋作哑不说话，林川也是提前与其商量。
“你想问什么？”但他没有想到，女秘书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他的条件。
“我想知道，在地下拳场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卖过女孩？”林川见她这么直接，也是没有废话。
“卖过。”女秘书很是平静地回答，“有时候文老给文太一些活儿，可是他不愿意干，就交给我来做。”
“你们把这些女孩都卖到哪里去了？”林川问，“还有你们为什么要抓这些女孩？抓这些女孩是有什么特征么？”
“卖给不同的人了。”女秘书依旧在吃着东西，“至于为什么要抓这些女孩？有人有需求，我们就抓咯。你要知道，做实验是一个很费钱的事情。而且文老做的那些实验，有些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支持。”
“什么意思？”林川皱眉，“他不是在为岛樱国的人做事吗。”
“他死了，你们不知道吗？”女秘书抬起头，拨开额前凌乱的长发，露出有些哀怨的眼神和精致的脸颊。
“文老死了……”在场的人都有些惊讶。
他们当天仔仔细细的检查过地下拳场，但是没有发现任何有关文老的踪迹。
原本银和林川都认为，这个老狐狸是早就发现了自己的儿子要夺权，所以早早的藏了起来，没想到他已经死了……
“他有一些实验，岛樱国并不知道。”女秘书说，“但是有人告诉了他们，所以他死了。”
“谁告诉了他们？”宋奕菲在一旁问。
但是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能知道这些事情的，除了女秘书之外，也就只剩下已经死了的文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