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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还是回答我，关于这些女孩的问题吧。”
“我不知道她们有什么特征，都是文老会提供名单，我们只按照名单抓人，别的不知道。”女秘书又恢复了冷冰冰的状态。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些女孩有的会眼冒金光，漂浮在空中？”林川又接着问，“那是因为她们的身上，带着特殊的力量。”
“这个倒是听说过。”
“你相信？”
“相信，为什么不相信，世界上都存在着你们这些怪物了，我为什么不相信？”女秘书冷笑一声，“怎么，你们身为怪物，却不相信世界上存在着别的怪物？”
林川听到这话，沉默了。
是啊，这个世界已经足够光怪陆离了。
如果是换作一年前，你说世界上会有感染者这样的怪物，那打死他都不相信。
而且，他记得，在星辰病毒爆发以前，华炎府的存在，就是为了针对一些特殊的非正常事件的。
“好吧。”林川妥协了，“那，就算你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可你总应该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以及送货地址吧？”
“不知道。”女秘书摇了摇头，“他们都是到指定地点去取人，送货上门，有其他人服务。”
“好吧。”林川听完他说的话，眼神中略带一些失望。
因为如果她这样说的话，那他们现在最后一条线索也断了……
“等等……”
就在林川起身，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女秘书在身后喊住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