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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他的手机响了几次,但都被他拒听了。也许是谢宁打来的。
其实我跟她谈完那些话,后面她会如何,已经与我无关。沈轶南会做出妥善处理。
让我没想到的是,陈严在两天后过来看沈轶南,跟沈轶南吵了一架。当时我在病房外面,听到里头的声响越来越大,生怕陈严对沈轶南动手,我二话没说就进去。
陈严见我进来,没给我好脸色,一个劲讽刺我吹枕头风,害人不浅。
沈轶南沉了声音,叫他滚。
陈严怒不可遏:“滚就滚。别怪兄弟不提醒你,早晚有一天,你会被这女人给害死。我陈严是没有你那么厉害的眼光,但我好歹记得,这女人当初是怎么设计耍弄你,让你不得不赌上自己娶了她。这样的居心,这样的狠毒,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出去!“沈轶南眼里的寒霜更甚。
陈严摔门走人,我大步跟了出去。
在转角处快追上他,我也顾不上太多,一脚踹了过去。
正中他的后膝,他差点摔了,在大骂:“谁他妈踹老子?”
我走到陈严跟前,睨他,“怎么你觉得谢宁做的事是对的?没把沈轶南砸死,你们还觉得轻了是吧?或者说,要是我正好被砸,你们就皆大欢喜了?”
陈严跳脚,眼睛猩红,“是,怎么就没把你这祸害给砸死。现在好了,因为你这不入流的贱货,他要跟我们所有人决裂。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
沈轶南是做了什么,让他用决裂这样的词?
我没忍住问陈严:“什么意思?谢宁怎么了?”
“她怎么样你不知道?装,继续装。我告诉你姓文的,你以为他给你撑腰,我们都动不得你了是吧?你真以为文沅那孙子我们会放在眼里?我们在耍的时候,你们文家在玩屁。”
我闻到陈严身上的酒味。他也就酒壮怂人胆,要搁平时,这么跟沈轶南大呼小叫的,他不敢也不会。
我上前一步,凌厉看向他,“我们文家怎么样,轮不到你来评价。“
“你想动我?你们都想动我?来,动一个试试。罗彬多牛啊,想拿个屁的新概念店来蒙我?你多牛啊,你看你表姐损我,这热闹看得多爽;谢宁多牛啊,都干出杀人的事来了。可我怎么样?我不一样好好的?别说的你们像是替天行道要收了我这妖,其实是谁在作妖,你们心里没点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