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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严往后退,他微眯着眸子看我,这神态很像沈轶南。
我冷哼道:“你们不怕得罪文家,我就怕得罪你们了?你们看沈轶南的面子上,我何尝不是看他的面子上才懒得跟你们计较。我跟谢宁说过一句话,要是她伤我一根汗毛,我让她在江城待不下去。这句话也同样送给你们。”
话音落,我转身就走。
背后陈严却是一点都不信,“跟我放狠话?你他妈没见过老子发威。”
我真是受不了他一嘴一个老子,跟毛都没长齐的愣头青差不多。
我回身快步冲过去,借着这小跑的力和势,双手抓他一条手臂,将他顺势往前一挞。
嘭的一下陈严被我摔挞到地上,他仍未反应过来,睁着两只眼怪异地看着我。
呼,好爽,这过肩摔我只成功过一次,那时候还是摔的女孩子,不觉得有什么;可这一下,我却是实打实地将一男人摔到地上,过后才觉得手和肩膀都发酸。
我啐陈严一句:“还发威呢,你就是发威也是病猫一条,滚!”我朝他竖起某根手指,十分挑衅。
要说对着一般人,我也不会这么粗俗,可对陈严这样的顽固份子,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会时不时的就给你来一下,不要你的命,但是会膈应你。
陈严这时候才回神,攥着拳头砸到地上,不停咒骂:“操,操!“
我心情颇好地回沈轶南的病房。道理要跟能听懂的人讲,像陈严这种的,就是要直接上手,以后我得记住了,少跟他打嘴炮。
沈轶南听我哼着曲儿,狐疑盯着我,“你教训陈严了?”
“是啊。他现在跟条死狗一样。”
沈轶南无语地笑了。我也没跟他说清楚是怎么教训的陈严。
反正后面陈严就没来过了,罗彬倒是来过一次,看我的眼神全是耐人寻味的,言语也不会特别刺着谁。
“怎么?”沈轶南眼尖,见罗彬这样,就问他怎么回事。
罗彬说没什么,状似随意说起陈严,“那家伙最近很忙,报了个拳击的班儿,一没事就过去打两下子,不知受了什么刺激。”
我翻文件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埋头看文件。练拳击啊?那我可得小心些。但他要是再敢言出不逊,我同样还教训他,管他报什么班。